死亡為這本書下了完美的註腳;為作者精心架構封閉而優雅的心靈有了和諧優美的結局姿勢。
作者對於人們是否看到人眼神裡的靈魂,還是人的外型軀殼做了苛刻批判;繼而潔癖似地把藝術、文學、哲學、文化淨化為永恆、美、思考、尊重;甚至不耐、厭惡除此之外的附庸風雅和虛偽。基於作者的觀點不免讓人以此相對質疑作者不也站在這些所謂的優雅之上,享受較優等的評價?猶如她對日本文化一知半解的崇拜,不也是多餘的綴飾罷了。
尤其近乎三分之二內容藉由富裕小女孩和門房老女人,用相同單一的表達方式說出作者身為哲學人的牢騷,如果不看上下文實在很難辨識誰是誰。 倘若作者沒有那麼為批判而批判的教化,我可以看到更清、更深的兩隻刺蝟內省而豐富的優雅。
如果以作者的黃香李理論,也就是很少有作品在香香甜甜,金金亮亮的黃香李下,不會被化解,不會顯得荒謬、浮誇來說;我沒有吃過黃香李,但閱讀在MOS Burger,雖然忘了窗外的雨下,卻依然聞到陣陣燒肉珍珠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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